被万代和o-50宿敌PUA的真咪

请扩我,请叫我真一或者真咪谢谢!

【锖义】一次任务晚归的故事

碎碎念:此片为穿越向if线abo文,是本篇义勇穿越到义勇死亡兔兔生存的if线。设定兔兔这边的世界是abo设定,兔兔a义勇o,两人同居但兔兔一直只有亲亲,却没有下手,另外虽说是抵制剂但实际上是药物不是药剂

重点:没有好东西!没有好东西!没有好东西!我不会!

—————————正文—————————

——锖兔视角

 

锖兔觉得,或许不是因为这次以外,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去触碰那个人,那位义勇的存在是上天赐予他的怜悯。当他再次来到自己身边的时候就无数次的告诉自己,对于自己而言,那个人是特别的,特别到自己无法染指。

 

那只是一次普通的晚归。

在西方一个小镇执行任务归来时,早已是月落参横,即使锖兔受伤不重却还是被同行的炭治郎叮嘱着来了蝶屋,但在他刚踏入玄关的瞬间却和一位女士撞了个满怀

 

“怎么了蝴蝶,这么着急?”

眼看着从刚才的撞击中即将从蝴蝶手中掉下来的药瓶,还好被锖兔及时接下。

 

“啊啦,是锖兔先生啊,抱歉。真是的……为什么明明是同门但是却这么不一样呢?”

 

虽然蝴蝶的脸上一直挂着温柔的笑容,但就算是嗅觉不及炭治郎那般灵敏的锖兔也察觉到了眼前的这位女士现在非常愤怒,这里还是早些扯开话题比较好。

 

“对了,这个瓶子里的……”

 看着手中的玻璃瓶,瓶内原本白色的药丸在深棕色的玻璃瓶笼罩下,泛着些许腐朽的黄。至于瓶子里的东西是什么,锖兔再熟悉不过了。同时,不知为何他有些不好的预感

之前蝴蝶说的……

 

与全身散发着不安气息的锖兔不同,蝴蝶笑的似乎愈发灿烂。

 

“欸,是omega的抵制药哦。如果方便的话,可以请鳞泷先生帮我给富冈先生吗?真是的该说他迟钝还是健忘呢,居然会忘记把它……”

 

未等蝴蝶说完,锖兔就已经离开了蝶屋。握着瓶子的手愈发攥紧,本快愈合的伤口此时也因主人的过度紧张流出些许鲜红的液体。

 

血液顺着指骨,把原本棕色的玻璃瓶染上些许猩红,但锖兔似乎像是没有感受到伤口的再次裂开,脚下的步伐不断加快着。

 

在全集中呼吸的作用下,寂静的竹林里回荡着锖兔沉重的呼吸和从深处飘来的些许的盐渍味,仿佛这片竹林的尽头连着一片望不到边际的蔚蓝大海,这如同海风般的气味不断侵入着锖兔的鼻腔,让锖兔不经想起那个人的瞳孔。

 

可恶,味道越发浓烈了,越靠近这大海,越能感受到其中夹杂的,那铃兰独有的甜香。

看来义勇的状况不太乐观。

 

“啧……”

锖兔忍不住地咂嘴,不知为什么他开始反思起自己,要不是自己和鬼战斗的时间拖得过长,如果自己能早点回来……或许义勇就不会这样,自己明明知道的,明明这种时候义勇最需要的是自己…可恶,这样根本不像个男人!

 

或许因为信息素的影响,锖兔此刻的内心有些烦躁,为自己的无能,也为义勇的愚钝。

 

回过神,他终于抵达了水柱邸,连放下刀的时间都没有,他径直冲进了那间仿佛被海水浸泡的房间,推开门,果然那位义勇在里面。

 

 

 ——————————————————————

——义勇视角

 

再次醒来是因为感受到了一阵头疼,想着大概是因为昨晚执行任务回来的途中淋雨所致,所以义勇他并没有太在意。

 

坐起身,收拾好被褥,在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后,再准备拿起锖兔的茶杯时他才隐约想起,天刚破晓的时候,自己曾迷迷糊糊地醒过一次。那时的锖兔似乎对自己说了今天他有单独的任务,所以很早他就已经出去了。

 

换句话说,今天的水柱邸只有他一人。

 

托着茶杯,义勇安静地坐在庭院的长廊下,秋季的凉风偶尔带下几片已然摇摇欲坠的竹叶,却也似乎让本来头疼的义勇感觉好些了。

 

茶水见底已是临近午时,在解决了之前锖兔准备的鲑鱼饭团后,披上那件不离身的羽织,义勇决定拜访蝶屋。

 

 “是义勇先生啊,真少见呢”

蝴蝶似乎不在的样子,作为替代,出来接待的是之前照顾过炭治郎三人的女孩,名字似乎是叫葵。

 

巨大的蝴蝶结发夹让义勇每每都想起那个记忆中同样带着蝴蝶结发卡,无论何时都温柔地抚摸着自己头的姐姐。

 

 “嗯,锖兔有任务”

依旧是简单明了的解释,但葵已然是习惯了眼前这位新水柱大人的叙述方式,所以对此她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是来取抵制剂的对吧义勇先生,还请稍等一会,现在这边坐一会吧我给您倒茶”

 想着自己确实也没什么要紧的事的义勇捧着刚准备好的茶水在蝶屋闲逛着,或许是试图与他人打好关系。

 

“如果这里的我还尚在的话,一定能和大家好好相处吧……”

义勇的话很轻,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融化在这墨绿的茶水中。

 

 

“哟,这不是义勇么,怎么来蝶屋了?果然是昨晚淋雨感冒了么,这可真是一点都不华丽啊”

来人不似以往那般,平日束起的银发此刻尽数散下,一手插进衣襟里,一副悠闲。

 

 “嗯,来取抵制剂”

“哦,这么说起来你是omega来着,怎么,锖兔那家伙还没出手吗?”

 

宇髓还是老样子,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令义勇不解的话,出手?锖兔对自己出手什么?

 

宇髓看着义勇愈发困惑的表情,想来那人是没出手了,忽然想捉弄人的心思一起,留下一句“你是不是被讨厌了啊”,还不等义勇反驳,转身离开了。

 

被讨厌了…么……好像之前世界蝴蝶也说过一样的话,果然自己是真的被讨厌了吗?就连锖兔在对自己告白后也只是在必要时给予自己亲吻,完全不像当时那个男人追求姐姐一般。

 

他可以不在意被任何人讨厌,唯独锖兔不行。

 

越想越觉得自己被讨厌了,越想越觉得悲伤,连先前好些了的头痛也开始隐隐发做起来。

 

 

头痛的感觉越发清晰,使得义勇不得不加快回家的脚步。

只是些许头痛的话还用不着麻烦蝶屋的人,他们应该把时间留给那些更需要治疗的队员,而不是自己。

 

 回到家后已是黄昏,平时的话锖兔应该回来了,可到处都看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义勇干脆铺起被褥,试图用睡眠缓解脑补传来的眩晕,可逐渐从心脏处涌起的灼热感宣告了计划的失败,他转而攥紧被子盖过头部,整个身体蜷缩着,把自己包成一个巨大的白色团子,似乎这样的话,就没人能够闻到他身上这令自己都觉得甜腻的味道了。

 

 

———————————————————————

 

锖兔推开门,映入眼中的就是那个怎么看都觉得好笑的白色团子。

 

真是的,他怎么长大了还和小孩子一样,一有什么事总喜欢把自己裹成这样……但在无奈之余,锖兔更多的是担心。

 

“义勇……?义勇,你听得到吗?是我”

 

轻轻抚上那还在蠕动的白色团子。和之前做过的一样,奋力压制着从全身各处细胞传来的燥热感,锖兔试图剥开白色团子,救出里面的义勇。

 

可这次义勇的回答让锖兔有些措手不及

 

 

“你走吧……”

“哈,为什么?”

“因为……(锖兔不是)讨厌(我的吗?)”

 

“讨厌”二词从义勇的唇边穿到锖兔的双耳并没画太长的时间,但锖兔却用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刚才义勇是说讨厌自己了吗?

 

讨厌什么?讨厌没有陪着他的自己?讨厌食言,晚归了的自己?还是……

 

那个夺走了十三岁他的自己

 

怎么会呢?怎么可能呢?他怎么能被那个叫富冈义勇的人讨厌?!他可是锖兔啊,那个被他说过“要一直在一起”的人啊!

 一瞬间,什么都开始的失控了,锖兔也不再是义勇熟识的那个锖兔。

 他用绝对算不上温柔的动作掀开义勇本来盖着的被褥。换来的是义勇保持着蜷缩的动作,平日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碧色双眼瞪到最大,一脸受惊地看着锖兔。而锖兔则是没等义勇缓过神,一把抓过他的衣襟逼着义勇与自己对视。

 

当抹碧蓝染上那紫色的瞬间,义勇也总算是注意到了锖兔现在是有多生气,只是他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锖兔?”

“你现在别给我说别的……”

 

为了更好的稳住自己身体,他一手撑着义勇的头侧,双脚微微站起,腰部弯曲,正好遮住义勇的身体,进而俯下身,两人的距离越发缩短。

缩短到最后唇与唇粗暴地碰撞到一起距离

 

“富冈义勇你给我再说一遍,你讨厌谁?!”


—————————继续碎碎念—————————

讲一些小细节,私设比较多真的是非常抱歉

本文时间线是本篇义勇穿越到仅兔兔存活的世界。私设为义勇一直觉得当初兔兔丢下自己,一定是觉得自己成为了他的绊脚石,如果不是自己,兔兔完全不会死去。再加上在自己的世界线中蝴蝶和其他人的态度,所以才会那么容易被宇髓煽动。

宇髓也是,其实他早就在义勇穿越过来的时候就知道兔兔一直暗恋义勇,也知道义勇也是同样在意这兔兔。所以他就想捉弄下两人,也算是另一方向的帮助吧哈哈哈哈

最后来说说兔兔,兔兔这边的私设设定是,在最终选拔时是义勇为了自己死了,所以他才一直无法释怀,也无法忘记,他不是不喜欢义勇。只是他认为上天给了他第二次爱护义勇的机会,但由于那份自责,他怕伤害到义勇,从而连上天的这份怜悯也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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